抵暮始归

总要选择奔流,或冒险出走.

不知所终/瓶邪/哨向

[0]哨兵瓶x向导邪

是夜。

漆黑的工厂。

六十多平米大的地方没有一块的隔板,纯粹的一间大屋子,本该敞亮的水泥地上却是因为打斗碎了一地的玻璃,还有本来工厂里加工的木板参差不齐的摞着。

总是飞扬的尘土因为片刻的安静而沉到角角落落,夜晚的月光就从空洞的大窗里穿过来,照亮一处视野,一片狼藉的木板上大大小小的血迹——

或新鲜或陈旧的血——有的还是鲜红,仿佛刚刚离开人的生命;有的却已经暗淡,渗透进了木板、流在地上,被杂乱的脚印踩过,像要碾进水泥里一样。

仿佛一个修罗场的地方,满是向导恐惧的信息素,而信息素来自血迹。

——这就是发狂了的,叛变的哨兵掳走向导的地方。

男人走进来,停住,凭着完美的夜视不费力气的看到了坐在最高一摞木头边的狼狈男人。

还是依稀的月光,被窗棂打出有些扭曲的四边形。

“啪”的一声。是打火机摁开的声音,打破了工厂里可怕的死气沉沉。

然后是一点点的红色荧光,随着烟雾的升腾而氤氲的颜色,闪一下,闪一下。

烈烟气息一寸寸的,昭告着狼狈男人正吸烟冷静,并且是这个工厂里唯一活下来的向导的事实。

抽烟的男人一身被撕扯开的衣服,面容也被隐在黑暗里,只有夹着烟的手清清楚楚的映在月光下。

长的,骨节分明的,带着茧子的,本色白皙却有淤青的,柔和的,微微发抖的手。

然后那只还在颤抖的手就被牢牢的握住,然后强迫性的攥起。手的主人被这个举动惊了一下,但是随即便从善如流地在冰凉的汗里用食指挠了挠他手心。

回应他的,是一个近乎窒息的拥抱和一个似野兽般的吻。

喘息的时候,被吻得迷乱的吴邪就依稀听到在他上方的男人低哑的声音。

“吴邪,我在。”

剩下的,就自然的隐在这个吻里。
——我一直都知道的,小哥。

——tbc

(贴吧发的时间要早很多了……这是很久前写的东西,搬到lof上吧…初中狗,文笔小学生并且拖延症(シ_ _)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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